未來,如果再有機會跟顧晚謠在一起。
他會以強硬的手段,將她栓在身邊。
顧晚謠就算不願意,也隻能被動服從。
至於她的心……
他不那麼貪心了,能得到人就不錯。
回過神來,於錦澤轉身走向電梯處。
助理和保鏢,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醫院。
把於錦澤送到居住的小區以後,他吩咐身邊的助理:“去調取所有跟霍斯爵相關的視頻,我要找到證據起訴他。”
“是,於先生。”
於錦澤剛回家。
他提前預約好的律師就已經來找他了。
他將重傷證明遞給律師:“你幫我看看,可以讓霍斯爵判多少年?”
律師謹慎的接了於錦澤遞過來的重傷證明。
隨後,又上下打量了於錦澤幾眼。
“重傷?你還能坐在這裡跟我對話?”
於錦澤驟然皺眉:“難道,我的重傷證明,還不能證明我是重傷嗎?”
他語氣,透著不悅。
律師尷尬的點點頭:“當然能。”
於錦澤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律師。
律師將重傷證明看完,才對於錦澤說道:“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於錦澤表情不滿:“不行,太輕了,這人是我的死對頭,起碼要十年或者二十年,越久越好。”
最好是霍斯爵一輩子都被關在牢房裡,不能出來。
否則,他難消心頭之恨。
他於錦澤,一輩子受人敬仰,隻有在霍斯爵麵前,才吃過這種虧。
不讓霍斯爵大出血,他於錦澤的名字可以倒過來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