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謠尷尬的咬唇。
她不想做一個秒懂女孩。
她懷疑,霍斯爵在開車,但沒有證據。
被霍斯爵多看了幾秒,顧晚謠臉越來越紅,心跳也再不斷的加速跳動。
“霍斯爵,你太汙了,奶油你也能開車。”
霍斯爵語氣玩味:“奶油開車?什麼意思?”
說完,用他修長手指,彈了彈她的腦門:“我說奶油的顏色很像白雪,難道你覺得不像嗎?我記得,你喜歡看雪。”
顧晚謠:“……”
他真的是一本正經在跟她討論奶油像白雪嗎?
她還以為他……
霍斯爵捏著她臉蛋,問她:“還說你什麼都不記得,這種細節你記得很清楚嘛,嗯?”
顧晚謠羞的恨不能遁地:“那……這是常識好嘛,我……我隻是不記得以前在自己的人生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但男人跟女人的那些細節……”
她突然說不吃下去了。
明明是在跟霍斯爵吃蛋糕。
為什麼話題會偏的如此厲害。
“怎麼不繼續說了?”
顧晚謠咬著唇,臉仿佛發燒了一般,紅的能滴血。
霍斯爵興致盎然的盯著她窘迫的小臉:“你跟我說說,還有哪些細節?”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彆問我。”
她說完,逃跑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霍斯爵血氣方剛,起身緊跟著嬌妻的步伐。
顧晚謠進房間後,以為把霍斯爵甩開了,想把門關上。
卻沒想到,他一隻手已經伸進了房間。
“你跟進來乾嘛?”
霍斯爵無辜的語氣,低磁又好聽:“你剛才關於男女之間的科普,提起了我的興趣,我想親自實驗一番。”
顧晚謠緊張的手突然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