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腦袋昏昏沉沉的,點了點頭。
上了床,蕭瀛沒受傷的那邊胳膊滑下去,攬住她的腰,下頜蹭了蹭她的發頂:“晚安。”
沈清和心裡像打鼓一樣,亂得不知所措。
也沒有回他,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了。
......
接下來幾天,蕭瀛都是這個套路。
以自己胳膊受傷為由,讓沈清和為他做這做那。
其實他使喚得也不算多,主要是喂飯喂水和洗澡。
可這就恰恰是沈清和最不想做的。
習慣了他的冰冷如鐵,現在這個柔情似水,撩撥水平還一等一的他,她實在有些難以招架。
單是為了防止被他勾得神魂顛倒、予取予求,就費了她好大的勁。
好在是有效果的,他除了拉著她接吻之外,沒有再多的行動。
這天下午,薑樂容來看她。
天氣晴朗,風和日麗,倆人叫保姆搬了桌子和椅子,在小樓前的空地上吹著風,喝下午茶。
薑樂容抱著腿,眺望著遠方的草坪,聲音淡淡:“我聽警局的朋友說,有蕭瀛施壓,姚弛至少要判十年。”
沈清和略略詫異,雖然姚弛賭博害人十惡不赦,但傷人未遂,判十年牢獄,屬實是不輕。
她當然不會同情姚弛,她擔心的是薑樂容。
畢竟男女朋友一場,薑樂容還答應了姚弛的求婚,足以證明是動了真感情的。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伸手過去,握住了薑樂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