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她羞得不行,他卻一臉坦然。
甚至,還在傭人抱著臟床單出去的時候,麵無表情說了一句:“床單上有血,處理一下。”
她聽在耳中,耳尖紅得能滴血。
床單上的血,是他做得太激烈了,有一點弄傷了她。
她當時沉溺其中,莫大的歡愉淹沒其他知覺。
根本就沒有感覺到。
還是停下來之後,才發現流血了。
不過不多,就一點點。
剛才在浴室幫她洗澡的時候,他上網搜了,是正常情況。
好在蕭家老宅的傭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即便是麵對這種情況,依舊麵不改色應聲,沒有一丁點多餘的表情。
傭人走後,他關上門。
走到躺椅旁,將裹著浴袍的她圓滾滾抱起來,像是抱著一隻大熊貓,團一團放在床上。
她身上沒穿衣服,扯著浴袍就往被子裡鑽。
被他一把抓住。
三下五除二,像是剝粽子一樣將她從浴袍裡剝出來。
他強勢的動作,令她警鈴大作,環抱胸口。
嘟噥出聲:“我瞌睡了,要睡覺。”
“我也打算睡覺。”他偏頭,站在床邊半俯著身子:“不然,你以為我想乾什麼?再來一次?”
她轉過臉,不理他。
趁著他將浴袍扔地上的功夫,鑽進被子裡,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床上總共就新換了一床被子,她全副武裝、層層疊疊裹在自己身上,另外半邊床便沒了被子,床鋪空蕩蕩的。
他看在眼裡,抱起胳膊,似笑非笑地發問:“我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