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以男人為尊的他，對於這個女兒，雖沒什麼指望，但也不至於盼著她過不好。
畢竟是親生的。
“說什麼胡話，爸爸這是擔心你。”沈昌裕話鋒一轉，看似責備，實則語調和緩了許多。
沈清和眼底劃過譏諷。
但嘴上還是乖巧道：“謝謝爸爸。”
沈昌裕打電話原本是想發火，可沈清和的懂事乖順，讓他有火撒不出來。
彼此沉默了足足半分鐘後，沈昌裕再次開口：“白雨溪在熱搜上被爆料的事，是你讓蕭瀛做的？”
沈清和眼睛倏地瞪大，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什麼？
是蕭瀛做的？
沈清和的沉默，讓沈昌裕誤以為是默認。
聲音變得嚴厲了許多：“這一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我希望，沒有下一次。我身邊的人對我都有用，你的小打小鬨，會壞我的事。”
警告完，也不等沈清和回應，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嘟聲，沈清和眉頭微微皺起。
以她對沈昌裕的了解，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已經確定了這件事就是蕭瀛做的，沈昌裕是不會如此斷然地批評她的。
她不由回憶起白雨溪上熱搜的那天晚上，她和蕭瀛的所有對話。
當時，她猜測這件事是誰做的，蕭瀛笑得恣意，眯著眼睛說：“說不定，是我為了讓你高興，做的呢？”
她是怎麼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