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深呼吸幾口。
既然瞞不過，她也不想撒謊，坦誠道：“蕭瀛。”
薑樂容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但是很快，又冷靜下來：“猜到了。除了蕭瀛那個蠱王，沒人能讓你在外麵這樣亂來。”
沈清和：“......”
想到昨晚蕭瀛的所作所為，“蠱王”這個形容，倒也貼切。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沒必要再遮掩。
沈清和直白問：“那你呢，昨晚跟誰在一起？”
薑樂容臉色倏地變得難堪。
她往前走了一步，將領帶扔在沙發上，垂著頭，悶聲說：“清清，我先洗個澡，洗完了跟你說，可以嗎？”
沈清和：“嗯，不急。”
被薑樂容這一攪和，沈清和沒了睡意。
她原地站著發了會呆，走進包間內室，打算脫了浴袍換衣服。
這時她才愕然發現，床邊的櫃子上整齊疊放著一條新的裙子和外搭，還有內褲和襪子，都是她的尺碼。
除了蕭瀛，她想不到會是誰的作為。
昨晚的衣服不僅皺皺巴巴，還沾染了許多體液，鐵定是沒法穿了，沈清和糾結片刻，穿上了櫃子上的新衣服。
坐回沙發上，想著昨晚的種種，她拿起手機。
斟酌再三，儘量以疏離客套的語氣，給蕭瀛發了兩條短信。
【謝謝你準備的衣服。】
【昨晚是個意外，不用放在心上。離婚協議書，我會儘快讓人送過去給杜鳴。】
發完信息，沈清和捏著手機，心亂如麻。
她實在不明白。
她和蕭瀛，怎麼會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