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驚悚。
蕭瀛看著沈清和,沉默片刻後,嗓音低沉:“你希望是哪種?”
是問她前麵那句話。
沈清和將醫藥箱合上,端正坐姿,一本正經地回答:“第二種。”
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並不容易。
尤其眼前的人,是她喜歡了兩輩子,刻骨銘心的人。
可就如同她當初義無反顧要喜歡他,現在她想和他早點分開,也是一樣的固執倔強。
蕭瀛嘲弄笑了笑:“猜到了。”
她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再說自己是不想離婚,才做出這許多可笑事,那才真成了笑話。
他身體往後,靠在沙發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我的確是有事找你幫忙。”
沈清和幾乎是脫口而出:“什麼事?”
蕭瀛:“......”
什麼事,他還沒想好。
沈清和看他眉頭擰著,以為是為難的事,語氣溫和:“咱們畢竟相識一場,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說。”
蕭瀛深吸一口氣,突然站起身:“算了。”
沈清和疑惑地看著他。
蕭瀛垂眼,溫涼的眸子掃過去,她穿著一身家居服,粉粉,嫩嫩的,像塊草,莓小蛋糕。
他也知道,她的確很甜。
甜,而不膩。
望著蕭瀛的眸子漸漸染了欲色,沈清和狐疑地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確認並沒有走,光,才出聲提醒:“蕭瀛。”
蕭瀛回過神,眼神沒有收斂,聲音沙啞了幾分:“等我想好怎麼跟你說的時候,再找你吧。”
聽這話的意思,以後還得聯係。
沈清和跟著站起身,拒絕的話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