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甚者，指著他竊竊私語。
沈清和眉心沒來由跳了下，她站起身，看著他脫口而出：“怎麼了？”
蕭瀛語氣敷衍：“沒事。”
她還要問，蕭瀛卻率先開了口：“走吧。”
沈清和關心的話堵在了嗓子眼，抿唇點頭：“......嗯。”
二人走進去，把身份證、戶口本、離婚協議遞過去。
工作人員接過，一一核查，不冷不熱發問：“你們想好要離婚了？”
沈清和應聲：“想好了。”
蕭瀛眼底一片冷意。
儘管提前打過招呼，必要的流程還是費了點時間。
沈清和全程配合，相比她，蕭瀛顯得有幾分木訥。
簽字的時候，沈清和先一步簽了。
蕭瀛站著沒動。
工作人員像是習慣了來離婚的人的各種情況，也不催，就等著。
沈清和壓低聲音，提醒他：“該你了。”
蕭瀛定定看著她，忽然說：“我來的路上，其實一直在想，要不我告訴你我的真實想法，我們不離婚了。”
沈清和震驚。
不可置信地看著蕭瀛，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蕭瀛似乎也沒想讓她給出回應，兀自笑了下，笑得很苦：“但現在我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婚，不離都不行了。”
他後麵這兩句話，沈清和一個字都沒聽懂。
她懵圈地看著他。
蕭瀛說完後，沉默了片刻，抬手簽字。
沈清和這時才發現，他的手上有一大片擦傷，皮肉往外翻著，猩紅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