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生跟著警察去做了DNA堅定。
因為走的是內部的法醫程序,結果很快出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警察拿著比對結果從房間裡出來,來到韓國生身邊,“很遺憾,先生,從結果來看,死者確實是您的女兒,請您節哀!”
韓國生和李玫立刻失聲痛哭。
夫妻倆猶如排練已久的演員,在這一刻演的很賣力,明明快要笑出聲來,卻還是硬生生的擠出來幾滴眼淚。
“二位請回吧,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明天傅爺會為韓小姐辦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屆時請二位出席!”陸航走過來,對二人道。
“唉,我苦命的女兒,有勞傅爺掛念,大恩大德,我們韓家不勝感激!”
“傅爺有心了,明天我們一定會去,送我苦命的女兒一程!”
兩個人連連道謝,抹著淚離開。
到了沒人的地方,韓國生和李玫才露出笑容,迫不及待的辦手續去了。
看著二人的背影,陸航嫌棄的直皺眉,給傅雲庭打電話彙報:
“傅爺,事情已經辦妥,韓國生夫婦以為死的是韓羽熙小姐,來這裡表演了一通後離開了,我已經把葬禮的事情轉達了!”
“好,我知道了。”傅雲庭了然的掛了電話。
“韓國生已經信以為真了,你可以按你的計劃來!”
傅雲庭目光幽深的看向韓羽熙。
“我明白了……多謝!”
韓羽熙覺得自己欠這男人的實在是太多了,一句感謝,已經顯得太微不足道。
可奇怪的是,她內心卻又覺得很習慣了,習慣了這男人的幫助。
韓羽熙抿唇,看到男人臉上還未愈合的傷痕,蹙了蹙眉。
這傷口,一看就是沒經過處理的,連藥都沒上過!
“你臉上的傷,如果放著不管,以後肯定是要留疤的!”她出於醫生的本能,抬手覆上男人的臉,為他檢查著傷勢。
檢查完,她順手就從床頭拿過碘伏和藥膏,用棉簽給男人上藥。
傅雲庭全程都沒有閃躲。
似乎也很習慣了這個女人觸碰自己,就由著她在自己臉上塗藥,絲毫沒有排斥。
灼灼的目光就落在韓羽熙臉上,感受到她撲灑過來的體香,傅雲庭莫名就覺得自己有些微醺了。
一些暗湧的欲望也在他體內滋長,他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紅唇,滾了滾喉結。
與此同時,韓羽熙給男人上著藥,盯著他這張俊顏,突然就回想起了那晚他救自己時的場景。
身在其中的時候,她更多的是害怕,可等回味的時候,剩下的就全是觸動。
韓羽熙的心跳漏掉一拍,趕緊回到安全距離。
“回家後記得經常擦藥,傷在這裡,還是很影響顏值的!”
“嗯。”傅雲庭滾了滾乾啞的喉結。
兩人一度無言,屋內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
就在這個時候,午睡的兩小隻跑了回來,蹭在韓羽熙身邊撒了好一會兒嬌,這才算緩解了她的尷尬。
而傅雲庭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回到傅家,傅雲庭有些心神不寧。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韓羽熙的在意,是越來越多了。
曾經那女人逼問他的氣話,反倒讓他不得不開始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