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亮光刺得我捂住了眼睛,我到了傳說中的天堂嗎?
我再次把眼睛合上又睜開反複的做了很多次,最後一次狠狠的在自已的腰上擰了一把。
哇!
好疼!
我還活著,沒死?
白花花的病房,難聞的消毒水味道是我最熟悉不過的。
哎,我連死的自由都沒有嗎?
我茫然的又躺了回去,冰涼的液體不斷的流進我的身體裡。
江浩然說的對,一但我恢複記憶整個江城會掀起一場風爆。
我要怎麼是好?
我最終都不能善終啊,我竟然傷害了曾經我最愛的男人。
隻有一個辦法逃離了江城,可是我能去哪裡身無分文。
病房門開了,聽腳步聲是晨晨的。
我慢慢坐起來,兒子一眼看到我撲到我懷裡哭的稀裡嘩啦。
“媽媽。。。是不是我闖禍了。。。你不要我了。。。”兒子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我拍著兒子的背向他解釋著。
“對不起是我失足掉下去的,你黎叔叔呢?”我突然想起黎晰去哪裡了。
兒子抬起紅腫的眼睛。
“在警局。”
“出什麼事情了?怎麼會在那種地方?”我著急的拔掉了針頭,血噴灑到了床單上我摁著止血。
“是。。。是因為你掉進了江裡,以謀害罪帶走了。我爸爸跟夏雲阿姨正在想辦法,我爸爸剛走不久。”
晨晨的話像一道利刃插在了我的心口上,幸虧我還沒死否則黎晰一定會被有心人將他終生關在監獄中。
“快,我們去警局,給你爸爸打電話讓他在門口等著。”我換下了衣服拉著兒子乘車趕往警局的路上。
江浩然的電話很快打了過來。
“冉冉你終於醒了,你再不醒黎晰就被轉移到彆的地方去了。不知道是誰在中間插了一手,現在隻有你能把他保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江浩然的話像一炸彈在我的腦袋中炸開,這件事除了江博遠還能有誰。
這段路像行走了幾千年那樣的漫長,我催的司機有些不耐煩差點把我們倆丟在了半道上。
車停下晨晨在後麵付錢我直奔江浩然,短短的路我汗如雨下。
“你能不能堅持的住?”江浩然用袖子擦拭著我額頭上的冷汗。
“快走,萬一被轉走就麻煩了。”
在我百般的解釋跟保證下黎晰才得已從警局出來,當我看到他的那刻。
隻不過是兩天的時間他的胡茬又冒了出來,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有沒有受傷。我在他渾身上下打探了一下。
“沒有,你跑來乾什麼?快回醫院。”他嘴角裂開了口了血漬早已乾涸。
江浩然上前給了黎晰一拳頭。
“我說過不會有事的,我們回去吧。”他再次看了一眼警局的大門驅車而去。
我不想再去醫院直接回了家,可是車剛到家門口就被堵在大門口的記者圍了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記者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江浩然忽然大聲說,窗戶差點被敲破的跡象。
黎晰打開車門外麵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傳了進來。
“舒小姐聽說您是因為特殊的三角感情關係跳的江是不是?給我們一個解釋?”
“舒小姐,您未婚先孕,您兒子的父親是誰。。。請回答。”
閃光機的亮光不停的對準我跟晨晨,我將兒子擋在了身後。
江浩然下車怒喝著記者卻引來更過份的質問。
“您是剛下台的市長兒子,您是舒小姐的什麼人?她的兒子是不是您的兒子。
一群記者把江浩然堵在車門口,黎晰趁機護著兒子跑進了大門。
“快走,彆回頭。”
黎晰擋住了兒子的臉進了電梯,隨後擺脫記者的江浩然黑著臉跟了進來。
“一群瘋子,到底是誰這麼做的?到底是誰?”江浩然氣的一拳頭砸在了玻璃上。
“爸爸。。。”晨晨怯怯的叫了一聲低著頭沒再說話。
江浩然在兒子的腦袋上摸了一下。
“對不起是我失控了,是我無能讓你跟你媽媽受到這樣的對待。”
叮!
電梯到了門口空無一人,我急忙在窗戶看去門口聚集的記者根本沒有想走的意思。
江浩然打開了電視機剛才的一幕幕正在播放著,最主要的是沒有拍到兒子的臉。
一但拍到他以後該怎麼去麵對社會上的謠言,流言蜚語太過於恐怖。
我是親身體會過的,不能再讓兒子也嘗到這種滋味。
“明天的報紙頭條一定會很精彩,這可如何是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把晨晨扯出來,這不是一件小事,再這樣發酵下去對晨晨的前途大受影響。”
黎晰坐下來揉著眉頭。
“我們總得知道事情的源頭啊?再說這件事還有更多的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