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一直沒有回來,他的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的狀態中。
黎晰一直沒有出門,在傍晚的時候他去了一趟咖啡廳處理了點事情也不見了蹤跡。
晨晨說很久沒有吃肯德基外賣,我就讓他訂了兩份外賣也解決了晚飯的問題。
我哪還有心思做飯,我跟兒子邊看電視邊等外賣上門。
半小時左右,晨晨的電話響起外賣到了家門口。
“看著好香啊!另一份給我爸爸跟黎叔叔留著。”兒子把另一份放到了餐桌上。
我倆解決了一份。
“今晚的這份跟平時吃的不太一樣,是吧?媽媽?”兒子喝完了最後一口可樂說。
我笑笑不讚同他的話。
“是你太久沒有吃的原因,還不是一個味道。這屬於垃圾食品在迫不得已的時候,堅決不能吃知道嗎?”
兒子臉一垮。
“媽媽好霸道,我小時候就沒吃過。隻能看著人家吃,現地還是不讓我過過癮。我是不是太悲催了?”
我在他的腦殼上使勁兒的戳了幾下。
“你少跟你爸爸一樣貧嘴,我敢保證他今晚回來一定要給你上政治課的。這是要吃的,跟我無關。”
我一本正經的把責任推給了兒子。
我幾乎忘記了江浩然跟黎晰最討厭吃這類食品的,這下好了一下子要了兩份。
隻能讓兒子背黑鍋了,誰讓他嘴饞的。
我用眼角瞄了兒子一眼。
“陰險,看來爸爸說的一點都沒錯。”兒子哼哼著逃進了書房,然後又探出腦袋。
“晚上我就不幫你了,你自已解決吧。”
啪的一聲關上了書房門,我抬起的腿又回到原位。
晨晨現在越來越像江浩然的樣子了,兒子把皮球又推給了我。
算了,他倆還能為了一份肯德基把我罵的狗血淋頭不成?
可是一直到十一他們倆都沒有回來,我倒是祈禱著他倆最好不要回家。
我麻利的洗漱後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鑽進被窩裡,豆豆聽話的躺在我跟前竟然比我先呼嚕。
我在他胖墩墩的身子上拍了一下都沒有反應。
我本來已經有些困意的,隻不過腦海中閃過的一個畫麵讓我再次了無睡意。
我閉上眼睛細細的架想著我被紮了一針後去了哪裡,可是我總是想不起來。
腦袋轟隆隆的響著好像出現了耳鳴一樣,我捂著耳朵最終沒能想起來。
我眼睛剛閉上就被夢鏡把占領。
夢裡我跟江浩然的感情非常好,但是他的母親對我極其的惡劣。
江浩然不在的時候她經常讓保姆停下手裡的活兒,指揮著我去乾活。但是一看到江浩然馬上就變了另一副嘴臉。
直到有一天,江浩然的母親讓我去燒水泡茶。我把茶杯給她的時候,她卻沒有接而是故意打掉了杯子。
我的手背燙傷留下的疤痕沒法消失,而她卻告知自已的兒子是我故意將自已燙傷的。
她儘力的攪和著我跟江浩然之間的感情,她為了能把我從江浩然身邊趕走。
陳海月就被她放到了江浩然的身邊,可是我江浩然是個十分有主見的人,一直沒上他母親的當。
突然有一天,江浩然明明給我說了他今天跟同學出去完了。第二天才能回來,本來是他要帶我一起去的我被父親攔了下來。
那天下午,江浩然的母親突然給我來了一通電話說江浩然病了。
我什麼也沒想跟父親說了一聲,但是那天父親的神色有點怪。甚至是不自然,支支吾吾的。
江浩然的手機無法接通,我乘車向他家趕去。
到了江浩然家他的母親說在書房讓我自已去找,那天他的母親的態度很溫和。
我為了見到江浩然向樓上而去,可是江浩然根本沒在家裡。
書房?
可是我的記憶中江浩然從來不進他父親的書房的,可是他的電話總是打不通。
我輕輕的靠近書房,裡麵的說話聲隱隱約約的清晰了起來。
門是虛掩著的,我在門縫裡看到了父親的背影跟江博遠的正臉。
“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既然黎淩撞見了這事。明天的接貨任務就交給他去做,被抓住了也跟我們無關,我已經將他在這裡的痕跡抹掉了。”
“你在這裡偷聽什麼?”
我身後站著江浩然的母親,我戰戰兢兢的說什麼也沒有聽到。
我再次抬頭的時候江博遠的笑臉不停的在我的瞳孔中放大,他的笑讓我渾身涼颼颼的。
江博遠的身後哪還有父親的影子,難道是我看錯了?
江博遠跟他妻子互換了一個眼色,我跟逃似得出了江家的門。
我一個人在馬路上晃悠著,黎淩到底撞見了什麼?
整整一下午江浩然的電話就是打不通,我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一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我來到了一處咖啡廳門口。裡麵跑出來的一小男孩長的很好看。
身後跟著出來的是黎淩跟他的妻子,我上前擋在了他跟前。
“叔叔,我聽到了江博遠跟彆人說的話,讓您去接貨就算您出事了也跟他無關,他已經把您從單位消除了。不要去。
我祈求著他不要去,可是他一臉的驚訝。
“你在說什麼呢,我隻是替單位拉一些過節的禮品而已。”
他根本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一步三回頭的談出了他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