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情雖然沒開口,卻也緊張的朝江楚然看過去。
兩小隻也關切地看過去,憤憤道:“叔叔那麼好,竟然有人想害叔叔,不可饒恕!”
江楚然聽到這話,不由愣了一下。
叔叔?
她不留痕跡地朝顧挽情看過去,心裡忍不住猜想,難道這女人沒有跟厲墨爵攤牌?
不對,這女人應該是沒把真相告訴兩個孩子。
想到這裡,江楚然眼裡閃爍起了意味不明的光芒,麵上卻故作凝重的開口,“沈姨,您還記得這些年一直和墨爵作對的阮勳嗎?”
“你的意思是,阮勳派人來襲擊的墨爵?”
沈佩盈一下想到這次襲擊的幕後黑手。
雖然孤狼落網了,但是這個人的嘴非常硬,什麼都沒招。
江楚然搖搖頭道:“我不知道這次襲擊墨爵的幕後黑手是不是阮勳,但是這次我來找墨爵之前,這個阮勳聯係了我,希望我和他合作,讓我找機會,把這包藥放進墨爵的藥裡。”
她說著,從包裡拿出一瓶藥放到茶幾上。
沈佩盈臉色當即陰沉了下去,眉頭緊蹙。
同時她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
“這個阮勳為什麼會找你合作?”
“大概是因為我對墨爵求而不得,覺得我會不甘心,破壞墨爵和顧醫生。”
江楚然說著,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
顧挽情見狀,眉頭也是緊緊擰起。
她看向江楚然,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可要說哪裡不對呢,她又說不上來。
這時候,江楚然繼續道:“雖然有時候我的確挺嫉妒顧醫生的,有時候忍不住想用點小手段,但是我知道什麼是底線,尤其是害人觸犯法律的事情,我不能做,所以我把這件事告訴你們,你們一定要提前做好預防,若是我這邊遲遲沒有消息,阮勳肯定知道我沒有動作,到時候一定會想另外的辦法來對付墨爵。”
“他敢!”
沈佩盈當即惱怒的嗬斥。
顧挽情卻覺得那叫阮勳的沒什麼不敢。
她沉眸思索了片刻,開口道:“我覺得江小姐說得不錯,我們不管怎麼樣都要提防一點,眼下厲總的身體情況雖然好轉了一點,但還是很糟糕,依舊處在一個臨界點,若是讓有心人引發他體內的舊疾,這舊傷加新傷,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了。”
“那依顧醫生的意思,把墨爵從醫院接回來?”
沈佩盈遲疑地看過去。
顧挽情搖頭道:“不行,厲總現在還需要依賴醫院裡一些器材,而且他的身體也經不起搬運……實在不行,我們就主動一點,來個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