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得不到厲墨爵,江楚然也絕不讓顧挽情得到。
她想到當初顧挽情就是因為清白的事情,身敗名裂。
這次她若是讓顧挽情再次因為這件事,那就好玩了。
顧挽情不知道危險將近。
接下來幾天,她過得十分休閒。
白天送兩小隻去了學校後,她要不就去山莊裡的藥田,要不就回家陪陪外婆。
晚上的時候,她去接兩個孩子,然後一起回帝瀾苑。
這兩天,厲墨爵也回來得很早,幾乎都沒什麼應酬。
幾人的相處,也越來越像一家人了。
轉眼,又過去一周了。
江楚然因為計劃,一直盯著顧挽情和厲墨爵的情況。
可惜,她盯了好幾天,都不見有下手的機會。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終於讓她找到了機會。
這天,厲墨爵有個無法推掉的應酬,在市中心的彼岸會所裡。
出發前,他給顧挽情打去電話,“晚上我又個應酬要晚些才回去,你和孩子們不用等我吃飯。”
“知道了,還有你彆喝酒,你現在身體可經不起你折騰。”
顧挽情不放心地叮囑。
厲墨爵笑著回應道:“遵命,長官。”
聽到這玩鬨的話,顧挽情忍不住笑了,
“胡說什麼呢,誰是你的長官。”
“你現在管我吃喝,難道不是我的長官麼?”
厲墨爵再次玩笑的開口。
顧挽情被鬨得臉頰開始有些發熱,“不跟你說了,我去吃飯了。”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厲墨爵放下手機,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顯然的心情不錯。
沒多久,他來到彼岸會所,就發現會所裡,江家父女也在。
其實江楚然是受母親的吩咐,過來盯著江父,不讓他在外麵亂搞的。
江父瞧見厲墨爵,當即端著酒過來打招呼。
雖說兩家之前鬨得不愉快,但厲家地位擺在那,江父也不好真的撕破臉
“墨爵,聽說你在國外受傷了,現在沒事了吧?”
“沒事了。”
礙於老一輩的交情,厲墨爵不好忽視,淡漠的應了一聲。
江父笑道:“沒事了就好,今晚上咱們叔侄可以好好喝一杯。”
他說著,做出了一個碰杯的動作。
厲墨爵掃了一眼,卻沒有喝酒的意思。
江父看著,臉上的笑意有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