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紅雪想著,對著身後的助手吩咐道:“把金針給我。”
“是。”
助手領命,很快從隨行的醫藥箱裡拿出了一包卷起來的綢布。
隨著他攤開綢布,隻見裡麵插著上數根上長短不一的金針,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傅老,您要的金針。”
助手把綢布雙手奉上。
傅紅雪嗯了一聲,就從裡麵取了一根四五厘米的金針,然後紮在顧挽情眉心中間。
厲墨爵見狀,心裡滿是疑惑,卻也沒有出聲打擾。
幾分鐘後,傅紅雪看著金針沒有任何變化,眼裡雖然也有不解,但還是把金針拔了出來。
“厲家小子,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他一邊把金針遞給助手,一邊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聞言,便直接問了,“挽情她現在是什麼情況,您剛才紮針是有什麼用意嗎?”
“挽情的情況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隻是睡著了,至於剛才的金針,是我檢查她體內是否有把脈查不出來的毒素,不過金針沒有變化,說明挽情沒有中毒。”
傅紅雪將自己檢查的結果說了出來。
厲墨爵聽完,隻覺得更加迷惑了,“沒有中毒,隻是沉睡,為什麼我叫她怎麼叫都叫不醒?”
“……”
傅紅雪沉默了幾秒,緩緩道:“這種情況倒是像是被封閉了五感,這種情況我以前倒是見過,但那人是因為中毒,挽情這個情況,不好說,現在隻能等這丫頭自己醒來,我再問問她睡著後的感覺,以及醒來後身體的情況。”
他說完,轉頭看向厲墨爵,指著一旁的沙發說道:“我看挽情這丫頭一時半會也醒不來,我們去那邊,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厲墨爵點頭,跟著傅紅雪過去,然後具體說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同時他也把調查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我這邊倒是查到一點線索,昨天晚上,挽情同父異母的繼妹和其丈夫參加了商會,但是按理說,以他們的身份,連被商會提名的資格都沒有,卻拿到了商會的請帖,所以我懷疑他們的出現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盯著挽情實驗的那夥人。”
話說到這裡,厲墨爵朝傅紅雪看過去。
傅紅雪明白他的意思,皺著眉頭沉思。
片刻過後,他帶著幾分不解的語氣開口,“如果是那夥人的話,那麼他們為什麼迷暈了挽情,沒有把挽情帶走,趁機威脅我們要東西,反而是等你來救?”
不得不說,這話也把厲墨爵給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