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小隻正在草坪上比賽著,看誰放的風箏高。
顧挽情走過去,站在厲墨爵身邊,笑道:“什麼時候把風箏放起來的?”
“你打電話的時候,問了那位大叔,知道了訣竅就放了起來。”
厲墨爵說著,伸手摟過顧挽情,關切地看過去,“心情不好?”
顧挽情抿了抿唇,就知道自己瞞不過身邊的男人。
“也不是不好,就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就是覺得有些茫然。”
她說著,眼神複雜地看向厲墨爵。
厲墨爵見狀,眉梢微挑,靜靜凝視了顧挽情幾秒,語氣肯定道:“你都知道了?”
顧挽情點頭,“剛才微微給我打電話,跟我說了,突然覺得沒有目標了。”
聽到這話,厲墨爵倒是理解她的心情。
雖然顧挽情不是以仇恨為目標活著,但是仇恨卻給她帶來了很多動力。
如今突然大仇得報,茫然也是很正常。
“怎麼會沒有目標,沒了這些牽絆,你可以全力以赴做你想做的事情,嗯,比如說更加愛我。”
最後一句話,厲墨爵湊近顧挽情的耳畔低聲說道。
那磁性的聲音,讓顧挽情忍不住心跳加快,臉頰泛起了緋紅。
“彆鬨,這麼多人呢!”
她扭捏著,想要掙開厲墨爵的懷抱。
厲墨爵卻沒有鬆開她,而是把下巴枕在她的頸間上,安撫道:“放心,沒人會注意我們,而且我們說的話,他們也聽不到。”
顧挽情無法,隻能任由厲墨爵抱著自己。
兩小隻在不遠處看著,對視了一眼,笑得更加燦爛了。
當天晚上,一家人在外麵吃了晚餐才回去的。
兩小隻玩了一天,早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睡得呼呼的。
安頓好他們後,顧挽情和厲墨爵也回到房間。
一番洗漱後,兩人相擁躺在床上。
忽然,顧挽情出聲道:“我想明天去看看母親。”
“那我陪你一起去。”
厲墨爵知道,顧挽情是想把顧家的事告訴嶽母,好讓嶽母在泉下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