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浦澤的昏迷,比試暫停,等明天傅浦澤醒了再說。
很快,眾人就散了。
顧挽情也跟著傅紅雪回到主院,接受進一步的解毒。
不到半個小時,她身上的餘毒清除完畢,但身體有些虛弱。
“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兩場比試,養足精神了,你才能更好地應對。”
傅紅雪揮了揮手,示意顧挽情離開。
結果顧挽情卻沒有動作,而是眼神灼灼地看著他。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傅紅雪挑眉詢問。
顧挽情嘿嘿一笑,旋即探究道:“師父,您剛才是故意氣暈傅浦澤的吧?”
畢竟,按照師父溫和的性子,根本說不出那麼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傅紅雪瞧著自家徒弟眼裡好奇的光芒,麵色淡淡道:“看來你還有精神,那就繼續見管事吧。”
他說著,就開口叫無痕。
“誒,師父,我突然覺得胸口好難受,肯定是剛才餘毒沒解乾淨,我回屋再給自己弄點解毒藥。”
顧挽情連忙打斷師父想說的話,捂著胸口退出房間。
開玩笑,她要是按照師父說的做,她今天都彆想有休息時間。
回到房間,顧挽情整個人都累癱的倒在床上。
沒一會兒,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一直睡到外麵太陽下山,才慢悠悠的醒來。
正當她準備坐起來的時候,耳邊響起兩小隻歡喜的聲音。
“媽咪你醒啦。”
“媽咪,你有沒有哪裡感到難受?”
兩小隻關切地看向顧挽情。
薑老太太在旁邊聽到動靜,也關心得上前,“醒了,先喝口水,睡了這麼久,應該口渴了。”
她說著,把手裡的水杯遞了過去。
顧挽情聲音有些虛弱的道謝接過,然後兩口水,詢問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我們下午遊玩回來的時候,聽說你和傅家大房的人比試解毒,不放心過來,就看到你在床上昏睡,怎麼叫都叫不醒,擔心你出什麼事,就請你師父過來看看,你師父說,你隻是身體虛弱陷入沉睡,沒什麼大礙,不過我們不放心,就一直守在這裡。”
薑老太太大致地解釋了下,又心疼地看過去,“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再叫你師父過來幫你看看?”
“不用,我現在沒事。”
顧挽情輕輕搖頭拒絕。
她就是醫生,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是很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