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隻也跟著一起去了。
治療的過程很順利。
隻見顧挽情頭頂紮了好幾根銀針,在陽光下顫顫巍巍的。
“媽咪,你現在是什麼感覺,疼嗎?”
兩小隻眼巴巴地看著,眼裡滿是關心。
厲墨爵也緊緊看著顧挽情,擔憂道:“感覺怎麼樣,要是難受彆忍著。”
“沒什麼感覺,你們彆一副我怎麼了的樣子,看得我都有些害怕。”
顧挽情很是無奈的開口。
傅紅雪看著父子三人緊張的樣子,也是又好氣又好笑,“怎麼,你們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怎麼會,師爺爺最厲害了。”
兩小隻連忙反駁,一張小嘴宛如摸了蜜一樣,不斷說著好聽的話。
厲墨爵沒說話。
因為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麼,傅紅雪大概都不會對他有好臉色。
所以他靜靜地陪在顧挽情身邊。
轉眼,十五分鐘過去,傅紅雪開始收針。
伴隨著最後一根銀針從顧挽情頭上取下,他關切地看過去,詢問道:“現在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感覺頭有些脹,不過還在忍受範圍裡。”
顧挽情實話實說。
傅紅雪點頭道:“頭脹是正常的,畢竟刺激了裡麵的軟組織。”
他說著,轉頭看向旁邊的厲墨爵和兩小隻,交代道:“三天後,我再來給挽情做治療,這期間,你們可以給挽情說一些你們覺得印象深刻的事,或者照片,可以促進挽情記憶恢複。”
“我知道了,謝謝傅老。”
厲墨爵神色認真地點頭。
隨後傅紅雪又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客廳裡隻剩下一家四口。
厲墨爵關心地看向顧挽情,詢問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是有點難受。”
顧挽情沒有拒絕。
聽到這話,厲墨爵立刻就說了,“那我陪你去房間休息。”
誰知道,他這話說完,顧挽情古怪地看向他。
“怎麼了?”
厲墨爵被她看得很奇怪,不解的詢問。
顧挽情眨眼道:“說來,從我回來,你就一直在陪我,你都不用管公司的嗎?今天厲爺爺不是要回山上,公司應該就隻有厲伯父,你不去幫忙嗎?”
“不著急,等你這邊安頓好了,我再去公司。”
厲墨爵以為是顧挽情擔心公司,淡笑地解釋道:“再來,我也可以遠程協助處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