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引人懷疑,林微和兩小隻並沒有立即離開。
她們在附近的景點遊玩了一天,才假裝匆忙的回國。
隨著他們離開,顧挽情在外麵也裝出悶悶不樂的樣子,跟在傅紅雪身邊參加學術討論會。
而厲墨爵則是每天去當地設立的厲氏集團分工是,處理公事。
這天下午,顧挽情和宗盛輝跟著師父再次出門參加學術探討。
沒成想,他們剛剛抵達,就晦氣地遇到了醫學界毒瘤。
“傅老,幾年不見,你看著憔悴了不少。”
漢金瞧著對麵的師徒三人,笑不達眼底地開口招呼。
傅紅雪眼簾微掀,不屑道:“沒辦法,我這人做事講究良心,道德,底線,哪怕研究不出課題,我也不會學某些人,搶自己手下學生的作品。”
這話無疑是把漢金的遮羞布給揭開了。
而漢金的臉色,也毫無意外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傅紅雪雖然看到了,卻並不在意,招呼著顧挽情和宗盛輝繼續前行。
也是因為這樣的無視,讓漢金心中的怒火達到了極點。
他陰沉的目光掃過顧挽情和宗盛輝,想到這兩人的學曆,不由嗤笑出聲,“姓傅的,看來十年前的那件事對你打擊挺大的,如今收徒弟都越來越不講究了,我記得你以前可是碩士生一下不收的,不過也是,當初那些學生可都是你親自挑選的,結果一個個都為了利益背叛你。”
聽到這話,傅紅雪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
他站在原地,幽黑的眸子裡像是有什麼在翻湧,但是卻被他死死壓製著。
顧挽情和宗盛輝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
特備是顧挽情,她都不知道師父曾經收過其他學生,還一直以為她是師父唯一的學生了。
不過眼下並不是好奇這些事的時候。
顧挽情當即嘲諷的懟過去,“我師父摒棄過去觀點,降低收學要求,那是因為我師父有師德,愛護好苗子,跟某些搶自己學生作品,陷害自己學生的人可不一樣。”
“師姐這話說得沒錯,老師雖然有些時候很凶,特彆是壓著我改論文的時候,讓我生不如死,可我知道,老師他是其實是為了我好,輪師德,老師已經做到了他最好的一麵。”
宗盛輝也附和著顧挽情說話。
而漢金聽著兩人左一口揭露自己的黑料,右一個指桑罵槐說他沒有師德,氣得雙眼好似要噴火一樣,圓目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