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種文件根本不具有法律效益,即便是蘇晚心簽了字,她也拿蘇晚心沒有辦法。
當然了,蘇晚心本就對白堯隻是親人般的感情,白堯對她也是一樣,隻有段小魚這種單細胞生物才會覺得白堯對蘇晚心有意思。
拿到U盤後,蘇晚心上下打量著段小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你說你刪我就會信?誰知道你會不會再拿出來威脅我?”
被人懷疑的感覺讓段小魚非常不爽,她高聲反駁道:“你把我段小魚當什麼人了,我向來說道做到,既然說了回去會刪掉就一定會刪掉,你怎麼這樣?”
“口說無憑,立下字據我才相信。”蘇晚心說著對走過來的蘇辭招招手,“兒子,筆墨伺候。”
蘇辭聽了個大概,但也明白了蘇晚心要做什麼,連忙回房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寶。
蘇晚心潦草的在紙上寫了幾句,微眯著雙眼,示意段小魚簽字。
段小魚嘟著小嘴,嘟嘟囔囔的:“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好歹我也是段家大小姐,竟然不相信我。”
“你不是也不相信口頭承諾嗎?”蘇晚心盯著她放保證書的小包包,意有所指。
“好啦好啦,我簽還不行嗎?”段小魚理虧,隻能認命。
雖然這種東西不具有法律效益,但是絕對能約束段小魚這種沒腦子沒心機的小姑娘。有了這張字據,蘇晚心不怕她回去不刪。
“說起來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你這麼緊張乾嗎?該不是出島兩年,在外麵給蘇辭找了個爹吧?”段小魚第一次見蘇晚心在她麵前露出無所謂之外的表情,頓時對親吻蘇晚心的男人感興趣起來。
和蘇晚心相處這麼多年,不管她做什麼,蘇晚心總是一副愛搭不理無所謂的模樣,剛才的表情在聽說那個男人以後瞬間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