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整個人都傻了,忙上前請求老爺子的原諒:“爺爺,我知道是我沒管教好孩子,還請你網開一麵,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教育這兩個不成器的!”
白老爺子冷著一張臉,不怒自威的容顏上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他隻是輕飄飄的看著白父,就讓他心底發涼:“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
白父立刻明白了,高大的身軀對著蘇晚心就跪了下去,聲淚俱下的請求著:“晚心妹子,是我們多有得罪,還請你看在老爺子的情分上,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快四十的人能跪在蘇晚心麵前求饒,這得多大的勇氣,但白父做到了。
可這一切錯不在蘇晚心,他要怪隻能怪自己生了兩個蠢貨。
白月和白雨還沒看清事情的走向,特彆是白雨,直接走過去把白父給拉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蘇晚心口出惡言:“爸,你為什麼要給這種女人下跪,她有什麼資格把我們從白家除名,你怕她做什麼?”
白月也趕緊附和:“是啊爸爸,咱們為什麼要怕區區一個蘇晚心,她算個什麼東西?”
很顯然剛才白老爺子說什麼,這兄妹倆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而他們也將白家的家規忘了個徹底。
蘇晚心似笑非笑的站在三人麵前,好心的提醒他們:“如果你們還記得白家家規的話,想必應該明白以下犯上,不尊重長輩是什麼後果。你口口聲聲說的我沒資格,可我兒子才是鑽石島的繼承人,而你們說的好聽點是小辭的下屬,說的不好聽點連奴才都算不上,對主人不敬的狗奴才,留你們何用?”
白家家規森嚴,因為所有人都和白老爺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所以不存在偏愛誰。可誰要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敢逾越家規,趕出白家已經是最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