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溫前也不過片刻,費雲沉有的是事情要做,沒有那麼多時間一直陪著晚心。
臨走前他特意囑咐蘇晚心要好好養身體,否則不管出現什麼事情,都一定會阻止蘇晚心。
本以為費雲沉隻是說說算了,然而是蘇晚心想得太少了。
在她病好之後正準備出去,卻被盛修冼攔住了去路。
“嫂子,你可彆為難我了,費爺交代了,絕對不能讓你出門,你就乖乖呆在家裡休息吧。”盛修冼也非常為難,作為一個醫生,他其實也是很忙的,但現在卻被費爺派來保護蘇晚心。
蘇晚心做著眉頭看向盛修冼,在海城的時候總有白錦看著她,現在來到鑽石倒了,又有一個盛修冼看著她。
說不鬱悶是假的,蘇晚心總覺得自己再被關下去,遲早要被關出病來。
而她並不知道,此刻被她惦記的白錦正和一妙齡美女喝著咖啡。
如果蘇晚心在當場,一眼就能認出,白錦麵前坐著的人不是彆人,而是早先出了國的安娜。
“你就是蘇晚心的乾兒子吧?你們這群人還真是奇怪,分明大家的年紀也相差不了幾歲,怎麼就甘心認彆人做乾媽呢?”
安娜那雙狹長的眸子劃過白錦帥氣的臉,輕笑出聲。
白錦並未喝咖啡,端端正正的坐在安娜麵前,語氣不善:“我們的事情和你無關。”
“自然是和我無關,隻是你們兄弟三人明明才是白家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偏偏被蘇晚心兒子後來居上,說認真的,難道不會覺得不甘心嗎?”安娜似乎並非故意提起這件事,隻是當做閒談時的隨口問問罷了。
白錦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究竟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