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兩聲,解釋道:“事急從權嘛,我也是沒辦法,你就彆斤斤計較拉,區區幾十萬的禮服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吧,怎麼回事。”蘇晚心沒去看段小魚,而是轉過身往衣櫃走去。
她並不懷疑段小魚說的話,她很清楚段小魚雖然任性驕縱,卻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更不會明知道今天是她拓張人脈的機會,來給她搗亂添堵。
她故意裝醉碰上自己,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個服務員,在酒杯裡下藥了,看來是故意針對你,我怕你喝了那杯藥酒,所以一著急就想出了這麼個招數。”段小魚攤攤手,她也不是故意的,畢竟當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她說完以後,沒聽見蘇晚心的回應,見她仍然在專心致誌的挑選著合適的禮服,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蘇晚心,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懷疑我故意使壞是不是整你是不是?”
“我從沒懷疑過你。”蘇晚心淡定拿出一條暗紅色的包臀長裙在身上比劃了一番,滿意的點點頭。
“那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分明就是覺得我在惡作劇。”蘇晚心現在這表情,像極了當初她在蘇晚心麵前故意沒事找事的時候,那種淡定,那種無所謂,那種不屑,和當初的蘇晚心一模一樣。
段小魚這抓狂的小模樣,讓蘇晚心忍不住發笑:“所以呢,你希望我做出什麼反應你才滿意?”
段小魚仔細想了想,最後認真的說道:“聽到有人要給你下藥,你不應該震驚嗎?不應該難受嗎?你這反應太奇怪了吧。”
“這點小事我就驚慌失措,你以為我靠什麼坐到今天的位置?一點雕蟲小技,也配讓我自亂陣腳?”蘇晚心冷冷一笑,當著段小魚的麵脫下那件沾染了紅酒的小禮服,從浴室拿出濕毛巾擦了擦身體,泰然自若的換起了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