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市長張口還想再反駁一句,卻感覺到一股深寒的目光瞪著自己,那目光寒冷刺骨,讓他一瞬間仿佛墜入了冰窖一般,渾身血液刹那間被凍結,連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一般。
“副市長的意思是說我們費家的人沒有家教?”費雲沉的聲音不大,卻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短短的一句話,讓那副市長不禁冷汗淋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張了張嘴,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費少將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是個什麼意思?”費雲沉眼皮微沉,話語中帶著十足的危險氣息。
“我隻是覺得令千金,稍微有些粗爆了些……”
“對付糾纏不清的流氓,一拳都算是輕的,這是我教她的,你有什麼意見?”費雲沉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副市長,漆黑如墨的黑眸中帶著凜冽的殺意。
仿佛隻要那個副市長敢說錯一句話,他就會讓他這個副市長當場消失一般。
被費雲沉那雙鷹眸緊緊的盯著,副市長隻覺得渾身冰冷,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不順暢的起來,說話更是結結巴巴:“哪,哪哪有的事,我哪敢有意見,費少將教導的好。”
“向我的孩子道歉,令孫的舉動嚇著她了,我怕她以後會有心理陰影,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們能夠對我家綰綰畢恭畢敬,倘若他她有一點不高興,我想你這個副市長的位置,也到頭了。”
費雲沉看著副市長麵無表情的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威脅,這明顯是赤裸裸的威脅。
沒錯,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那又怎樣,即便是副市長也不敢和費雲沉叫板。
他們兩人之間身份相差懸殊,副市長如果想和費雲沉硬碰硬,那麼隻會是他遺憾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