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話如同悶雷擊打著白錦的心,他望著眼前的人不禁握住她的手,鄭重的說道:“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欺負你的機會,絕對。”
是蘇辭奪走了他們的繼承權,也是蘇晚心從安娜身邊搶走了費雲沉,她們母子除了把費安娜送到他麵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是他們毀了他太多的美好。
安娜點點頭:“我信你,阿錦。”
說著她將頭靠在白錦的肩頭,在白錦看不到的地方她掀起的眸子裡充斥著寒芒,殷紅的唇角勾勒出譏諷的弧度,盯著牆上的畫暗自冷笑。
就算她曾經失敗的一塌糊塗,可她終是贏了一回,失去費雲沉又如何?她現在擁有了白錦,等於掌握了蘇晚心的命脈。
沒有白錦,蘇晚心連活都是個奢侈。
更何況,跟她爭費雲沉呢。
夜風掠過梧桐樹,帶走一樹葉敲擊著窗邊,透過的光照射在屋內。床上女人靠在男人的懷中,一隻手緊緊地攥著心口,眉心緊蹙呼吸微粗。
許久她睜開雙眼,小心地從床上挪開,推開門走了出去。她拿著手機沉默許久,撥通了白堯的電話:“你知道白錦在哪兒嗎?”
在下午時,她就已經試圖聯係白錦,可發出去的數條短信跟電話就如同石沉大海了一般。生而為人她不想死,她還有兩個孩子以及愛她的丈夫,在她人生剛剛就要開始的時候。
她不願意就這麼走了。
白堯有些詫異蘇晚心會在這時候打電話,而且還是詢問白錦的下落。白錦是他們三兄弟中的老幺相對而言處世不深,所以容易受人蠱惑。
才會鬨到現在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