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爺子有多惱怒蘇晚心是不知道,她此刻正跟著木秋恒探討著接下去的方案,木秋恒對機械方麵有極高的天賦,想象力更是豐富。
以至於兩人談到了半夜還沒結束,且都是年輕人於是去了酒吧喝了點酒,思路源源不斷而來。卻顯然忘了在家等候的人,直接窩了火。
費雲沉見蘇晚心久久未歸,找到了公司結果才知道她跟木秋恒去了酒吧。他壓抑著怒火來到酒吧時,蘇晚心已經喝得微醺,此時白玉般的小臉粉粉嫩嫩的十分吸人。
“蘇總,我送你回去。”木秋恒正要伸手卻被費雲沉捏住,直對上他陰沉的視線,不由挑眉。
費雲沉一手捏著木秋恒的手,一手攬著蘇晚心的腰,視線涼涼地看著木秋恒深沉道:“就不麻煩木總了,我的妻子自然是由我這個丈夫,親自接她回家。”
費雲沉死死地咬著最後兩字,宣誓主權同時也在提醒著木秋恒不要越界。木秋恒漆黑的眸子微微暗了暗,他收回了手笑看著費雲沉道:“既然費少來了,我也正好省事。”
說完,他提著衣服直徑離開。
費雲沉在木秋恒離開後看著昏昏欲睡的人兒,心裡的火熊熊燃起,他在家準備著她想吃的菜,她倒是好來酒吧瀟灑,還跟一個男人。
“阿沉,我困。”
蘇晚心一雙水眸直勾勾的看著他,整個人被費雲沉圈在懷中,軟軟地說著:“我想回家了。”
軟糯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令費雲沉心底的火無名的熄滅,他憋著脾氣最終無可奈何地捏住蘇晚心的鼻尖,被她一把打掉。
嗚咽著:“討厭,打死你蚊子。”
費雲沉冷笑了聲,忍著想要將她丟掉的想法,打橫抱起蘇晚心帶著她離開了酒吧。
車上,蘇晚心在費雲沉的懷裡蹭來蹭去,發間的簪子滑落在沙發上,她軟軟地靠在費雲沉的懷裡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宛若貓咪吸薄荷一般。
“你是想磨死我?”費雲沉被磨出了一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