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雲沉斜了眼兩人,不置可否。
在遊泳池的另一頭的長椅上,藍月將白嫩的手搭在雪雲決的手上,看著手腕上那發紅的印記,嘟囔著嘴抱怨道:“你那堂姐咋回事啊!平時連個瓶蓋都擰不開,結果把我擰成這樣。”
雪雲決半跪在藍月麵前,低垂著頭眼瞼微微發顫,看著藍月發紅的手腕滿目的心疼。他將藥膏擦在藍月手上,小心地揉開藥膏卻疼的藍月一縮。他倆忙道:“弄疼了?我吹吹。”
“唔”藍月垂著的眼瞼顫了顫。
她的視線落在雪雲決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原本孩子般的雪雲決在她沒察覺的地方蛻變成熟,他本就比旁人白長相更是英俊,而此時他抿著的唇角滿是心疼地樣子,讓藍月心頭一動。
她伸出另一隻沒傷的手,觸碰到雪雲決的耳尖那本就泛著紅暈的耳尖瞬間染紅。
雪雲決倏然抬頭,一雙明亮的眸子盯著藍月,白皙的臉龐不知何時紅了一片。那紅暈還在蔓延,不過片刻從耳尖一直紅到了脖子。
藍月像是看到了新大陸一般,“誒,你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啊,跟個小孩似的。”她咯咯的笑著,捏著雪雲決的耳尖。
雪雲決神情無奈:“彆鬨了。”
“我不。”藍月任性地說著。
雪雲決垂著的手緊了緊,神情躲閃卻並沒有抗拒藍月的動作,任她捏著耳垂縱容之色無聲流露。
“藍月你怎麼還在這裡!”一聲叫喚聲打斷了兩人獨處的時間。
藍月收回了手看向來人,雪雲決看著那隻收回的手心頭多了分失落,他多想讓藍月再多一點獨處的時間,但現實是總有人在打擾。
藍月不知道雪雲決的失落,而是看向來的人。都是她的“姐妹團”,是江城的千金圈子的人,實際上全是靠家族關係聯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