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閉嘴!”
議論聲就像是個喇叭一樣,將她所有想要遮掩住的醜事全都抖落出來。一瞬間,她就像是被困境了幼年的死胡同裡,被那高高在上的公主推搡著、折磨著,甚至被扒光了衣服。
白芸捂住了耳朵,可耳邊的聲音不斷:
“你就是個小偷,偷走了彆人的人生,搶走了彆人的爸爸。”
“下賤胚子,還想交朋友?”
“做人上人,你也配?”
白芸佝僂著身形,微微顫動。她環視著所有對她投以厭惡眼神的人,心口燃起了熊熊大火:“你們又憑什麼說自己高尚?!
一個個見風使舵的小人,是以為你們現在貶低我就能扒上蘇家?還自認上等人,就憑你們投胎夠好?誰又給過我選擇的機會?
還分三六九等?你們沒資格!”
白芸一邊說著,腳步有些虛晃,蘇晚心明顯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拉著藍月微微退後,白芸卻已經有些瘋癲,她攥起酒瓶一把砸在桌子上,紅酒與碎片炸向了四周。劃傷了白芸的臉頰,血順著她的連忙流下,她拿著酒瓶碎片,看向藍月雙眸紅腫:
“我們不是好閨蜜嗎?”
藍月:“……”
白芸看藍月不說話,又邁上前一步,卻清晰地看到了藍月後退的步伐。她停駐在原地,滿眼受傷的看著藍月,嗓音哽咽:
“你不是說我們是好朋友嗎!”
她猶記得,那個夏天的一角帶有香精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