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好嗎?維持現狀。”
“好什麼好?薄燼焱你真可笑,你是想腳踏兩隻船,抱著我這個正派妻子又享受偷情的快感跟蘇晚在一起,你真賤。”
“我不是,你誤會我了,其實我對蘇晚.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
“你不明白!”
鹿鳴蹙眉,“算了,你不用送我了,我讓時宴來接我。”
鹿鳴跑開,眼中含淚,白雪中黑暗下她就像精靈一般,薄燼焱久久看著,等反應過來追去的時候隻能看到一個很小的白點。
薄燼焱想說其實我對蘇晚沒有感情,隻是感恩,可話到嘴邊終究沒說出口。
畢竟她喜歡的男人不是自己,他不該自私,不該把她困在金絲籠中。
一輛黑色無牌麵包車停下,隨即上麵走下來兩個戴著黑色麵罩的男人。
鹿鳴眉頭一蹙,頓感不妙,她轉身就想往彆墅跑,突然又竄出一個人攔住她的去向。
“你們想乾嘛?”
“美人,你說我們想乾嘛?”
麵罩男拿著棍棒朝著鹿鳴逼近,鹿鳴冷笑,“劫財還是劫色?”
“當然是既劫財又劫色。”
“那你們可要想好了,一旦碰了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美女大言不慚,那就彆怪我們哥幾個好好吃你。”
幾個麵具男朝著她撲來,鹿鳴握住拳頭,臉上的驚慌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肅殺之意,她雙手握拳,一個騰空而起,淩厲的腿風朝著麵具男踢去。
四個男人直接砸在地上,疼得發抖。
“這妞竟然練過跆拳道,還是黑帶,這眼神好熟悉。”
“老大,今晚沒機會了,那邊來人了。”
“撤!”
幾個麵具男坐上車落荒而逃,鹿鳴這才掃掉身上的雪,隻見遠處薄燼焱跑來。
薄燼焱急切的拉著她的手,“剛剛是不是有人為難你?”
“沒有啊!他們就是下來問路。”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們摔倒了?”
“雪地太滑摔倒也正常。”
鹿鳴不敢說實話,畢竟她會武的事隻有時宴知道,隱瞞了三年,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破綻。
薄燼焱眼神質疑,可也沒多想,“時宴還沒到嗎?”
“嗯!快了。”
“我陪你等。”
“不用,他到了。”
鹿鳴準備上車,被薄燼焱拉住手,他那深邃的眸子有著哀求、愧疚。
許久,他道:“鹿鳴,你把那一億還他。”
薄燼焱掏出一張黑卡遞了過去,“這張卡無限額,你留著吧!”
鹿鳴回頭,慢條斯理的扒開他的手,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無奈與哀求,這是她這三年以來從未看到過的。
“卡,你留著給你的晚晚吧!薄總,蘇晚還等著你抱著她休息,不要在糾纏不休了,時宴不喜歡,你的晚晚也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