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護士走了進來,對著鹿鳴開口。
“這位小姐,我們要給你輸安胎針水了,請你躺好。”
鹿鳴點頭,然後躺下把手伸出去,兩護士一邊準備藥水一邊聊天。
“剛剛住院部來了一個小姐,好像是蘇家千金。”
“對,蘇晚,那個男人好像是首富薄燼焱。”
“這男人真是又帥氣質又好,對蘇小姐也極致溫柔,他們一看就是情侶,真是羨慕死了。”
“人家都快訂婚了,當然般配。”
鹿鳴攥緊拳頭,這一幕還好她沒看見,否則又怕是要動了胎氣。
嘴上說著不在乎,心卻很實誠。
“姑娘,你拳頭鬆開,不用太緊張,不是很疼。”
鹿鳴鬆開拳頭,輕撫住肚子。
寶寶,這一生你我相依為命了。
蘇晚的病房,蘇晚昏迷中緊緊拽著薄燼焱,王秋菊提著水壺走了進來。
王秋菊把水壺放在桌子上看向薄燼焱,“燼焱,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談談。”
薄燼焱應了一聲,“嗯!”
把蘇晚滿是汗水的手擦濕乾淨,薄燼焱走到長廊外。
醫院的長廊之上,燈光通亮,安靜的能聽到樓下腳步的回應。
他看向坐在長椅上的王秋菊道:“伯母,你說!”
“燼焱,你可知道晚晚為何會墜落?”
薄燼焱眉頭微蹙,眼中浮現出淡淡愁緒,“知道!”
“五年前的車禍,晚晚憑一己之力把你從車上拉了出來,車子爆炸,你們兩個險些葬入火海,是晚晚拚了命救了你,在那個寒冷的冬夜,也是她脫光衣服為你取暖,也是她把手上的血喂你喝下,後來她看到火看到黑夜就害怕尋死,因此三年前我帶著她去國外醫治。
你答應過等她三年,可是我沒想到你會和那女人隱婚。
你對得起晚晚嗎?”
薄燼焱心臟墜痛,想到那個夜晚,想到黑夜中迷迷糊糊下他看到的那張看不清的臉,他就窒息。
“確實,如果沒有蘇晚,就沒有我薄燼焱。”
王秋菊歎氣,“你既然知道,為何要隱婚?為何又要在今晚離開她,導致她墜樓,你的良心可安?”
薄燼焱雙手握拳,許久才緩緩開口,“伯母,我知道你的意思,可鹿鳴還是我妻子,她今晚出事,我不可能放任不管。”
“那你就要看著晚晚再次死去。”
“伯母,今晚就是個意外。”
王秋菊起身,“我不管是不是意外,我隻想提醒你,無論如何,你可以辜負世界上任何人,就是不能辜負晚晚,她給了你第二次生命,至於你那所謂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儘快解決,否則我不介意幫你解決。”
薄燼焱淡漠悲傷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他冷冷地盯著王秋菊,“伯母,我薄燼焱不是知恩不圖報之人,我說過我會照顧晚晚,但是並不代表我就能被你威脅,鹿鳴不能動。
她是我的底線,你若是動了,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