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和她離婚嗎?”
本就心情煩躁,加上蘇晚的咄咄逼人,薄燼焱臉色不好,“在爺爺身體恢複之前,我是不敢再提離婚了。”
“哪怕她懷了彆人的孩子你也不離了?”
“晚晚,現在離婚不是時機。”
“你就是不想離,不然先斬後奏又有什麼區彆,你答應過我的,我為了救你血都流乾了,甚至還用自己身體去給你取暖,我清白都沒了,你不離婚不娶我,你要我怎麼辦?”
看著蘇晚淚流滿麵,薄燼焱有些心疼道:“晚晚,我答應你的不會食言,就是需要點時間。”
“那你親親我好不好?你一直跟我拉開距離,我甚至都有種感覺,你根本不喜歡我,根本不要我,我好害怕。”
薄燼焱雙眸發紅,疲憊的握住拳頭,終是忍不住抱住她。
蘇晚被他抱住,她視線落在儘頭處折返回來的鹿鳴身上,眸子興起一絲嘲諷。
“燼焱你親親我好不好?在你眼中我都看不到任何愛意,求你了。”
薄燼焱攬住她的肩膀,忍住不耐煩準備吻她的額頭,而蘇晚抓住機會直接墊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就把嘴湊上去。
遠處,鹿鳴手上熱氣騰騰用塑料盒子盛好的餛飩就這樣被她生生給捏碎,一大碗餛飩緩緩流在地上,滾燙的湯汁浸泡著她的雙手,那白皙的手瞬間紅的滴血。
她那雙明豔嫵媚的鹿眼劃過一絲涼薄,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兩人契約夫妻三年,除了做就是做,彆說是接吻,就是最簡單的額頭吻都不曾有過。
而這一個多月,她卻撞見他吻了她兩次,她曾問過他為什麼不喜歡接吻,他說口水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