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越發陰沉的男人,鹿鳴淡淡道:“時宴,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時宴離開,關上了門。
薄燼焱一張糞坑臉走了過來,陰陽怪氣道:“你現在一天倒是過得滋潤。”
“和薄總想比,我這又算得了什麼,不像你左擁右抱一邊蘇晚一邊Murry,你這心還真是花。”
“吃醋了。”
薄燼焱本來還陰沉的臉因為這兩個字疏鬆,他在她麵前坐下,“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釋,我和Murry什麼事都沒有?”
鹿鳴一試探,果然知道他來的目的,她沉聲道:“你應該跟你的晚晚解釋。”
“今天是你救了我?”
鹿鳴給了他一個白眼,“不然呢?你指望你的晚晚還有Murry救你,難不成你骨子裡騷氣又散到彆人身上了。”
“你不是喜歡Murry嗎?怎麼還能吃她的醋。”
“誰吃醋啊!我要不是看你中了藥是個人都想上的份上,你以為我會救你。”
薄燼焱說到這看向她紅腫的唇,愣住了,這唇怎麼和Murry的腫脹程度一樣。
糟糕!鹿鳴見他盯著她的嘴,忽然想到什麼,立馬低下頭轉移話題,“你今天來找我就是質問我這件事的?”
薄燼焱蹙眉,“你的唇是被我親的。”
“廢話,除了你還有誰?要不是你中藥跟狗一般纏住我,誰樂意被你親。”
“不對,”薄燼焱嘀咕,“這Murry的唇怎麼跟你差不多,腫脹程度還有傷口都一樣。”
“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