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看向蘇溪,見蘇溪氣的雙手握拳顫抖,她不由心疼她。
她是孤兒,從小就渴望親情,可蘇溪的親情卻讓她心寒。
這樣的爸爸,不要也罷。
不知不覺,她也不想要親情了,男人親情靠不住,女人還是獨自美好了。
蘇溪看向時宴,“這位先生,請你幫我把那把匕首遞過來。”
時宴沒猶豫,拿起匕首遞了過去,“蘇小姐,你可不要想不開啊!”
“嗬嗬!”蘇溪冷笑,“放心吧!我不會死,死了正如他們的意。”
蘇溪抬起手,掀開袖子,含著淚對著所有人鞠躬。
“今天,我蘇溪就在這裡割袍斷義,割肉還親,從此以後和蘇金國恩斷義絕。”
蘇溪抬起手中的匕首朝著自己另外一隻手刺去,袖子掉下一截,鹿鳴嚇得上前拽住她的手,“蘇大小姐,你瘋了。”
“薄夫人,請你放開,我和他們總要有個了斷。”
薄燼焱怕匕首傷到鹿鳴,忙走過去拉著鹿鳴,“這是她和她家人的事,你最好不要阻攔了。”
“可是......”
“掉塊肉而已死不掉。”
鹿鳴被薄燼焱拉開,蘇溪的刀子狠狠地削了上去。
眾人驚呼!
“天!”
一塊肉被削去,掉在蘇金國腳下,鮮血淋漓,蘇金國看著腳下的肉後退,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