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愛她,但是不愚蠢,鹿鳴不在河裡,她已經回家了,不在河裡。”
薄燼焱眼皮顫抖,“你說什麼?”
“我說,她自己遊上岸回家去了。”
薄燼焱忽然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他哭哭笑笑,許久才道:“你說她沒事了?”
“傻子!看你這樣子,要不是黑夜,我真想拍出來讓大家看看你堂堂霸總怎麼變得這麼猥瑣,人設都崩了。”
薄燼焱被他提著朝著岸上走去,他掙紮,“放開我,我不要你救,誰願意欠你。”
“那還不看在你是鹿鳴前夫的份上,不然我才懶得救你,鹿鳴現在應該去警局做筆錄了,你若是這副樣子去見她,她或許會高興。”
“有病!”薄燼焱推開他,然後自己遊上岸。
從警局出來,鹿鳴就被一道強光刺著眼睛,她抬起手遮住車燈光。
緊接著薄燼焱從車上下來,逆著車燈,他就像天神一般站在不遠處,那半乾的頭發隨風輕輕飄逸,白襯衫上有些泥巴,本來俊美的臉上沾染著泥土,頭頂幾絲青苔。
這麼狼狽的薄燼焱,鹿鳴第一次見,就在這時,薄燼焱身後又停下一輛車,時宴穿著背心走來,沒有薄燼焱狼狽,可在這個冬天,他的穿著還是看起來搞笑。
鹿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道身影給重重抱住,薄燼焱把她抱在懷裡,禁錮的他仿佛要窒息,他半乾的衣服很快就把她粉色羽絨服給打濕。
用力推開他,鹿鳴蹙眉,“你勒死我了。”
“沒事就好,你嚇死我了。”
薄燼焱不知道是冷,還是什麼,說的話還在顫抖,連身形也在發抖。
時宴走了過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
看著兩個身上半乾狼狽的男人,鹿鳴眉頭一蹙,“你們兩個這是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