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咬緊牙關,狠勁地握著初語的皓腕,語氣冷森森地:“所以今天我要對你做件惡魔喜歡做的事!”
他又冷又邪惡的目光落在初語皓腕上,昏暗的光線裡,一塊觸目驚心的燙傷,他平靜地問:“你說像不像朱砂痣?”
這男人TM的神經病!
初語手腕灼燒痛的她額頭密密一層薄汗。
“陌先生,”她倔強的星眸裡有隱忍的怒火,“我隻是給你治病的,今天我哪裡出言不遜得罪了你,你告訴我,我下次不敢了!”
“一會你就知道哪裡得罪我了!”
陌寒瀟一張英俊的臉,看不出任何神色,就跟在閒聊一樣,然而他周身彌漫開寒冷的氣息,不禁讓初語由腳底竄上一股寒氣,渾身都在顫栗。
這男人TM的死變態!
“你要帶我去哪裡?”初語意識到會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心裡害怕極了。
陌寒瀟語氣陰森森地,邪魅的仿若來自地獄。
“你回來這麼久有見過你弟弟嗎?他長得蠻秀氣,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很有你父親的氣質,就是膽子小了一點,是個慫包!”
初語回來這麼久連自己的姐姐都沒有去探望過,就更彆說和她同父異母的弟弟了。
她之所以同意生父替姐姐嫁給他,其中主要原因還是養父母給她做思想工作。
聽這男人的意思,她已經猜到他要拿弟弟來威脅她做什麼事?
她眼中含恨,“我從小就被父母給彆人抱養,對初家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感情,我憑什麼要去看他們!”
陌寒瀟悠悠眸裡有一閃而過的不悅,“那你為什麼要替你姐姐嫁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