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究竟在玩什麼?
初語此刻越加懷疑四年前她被送上那個陌生男人的床和初景濤脫不了乾係。
攜著怒火她從公安局出來,駕著車去了初景濤上班的醫院。
她沒有敲門,扭動門把手一掌將初景濤辦公室的門猛力推開。
破門的聲音驚的辦公室裡的人身子一顫,幾雙目光怔怔地看向一身怒火走進來的女人。
她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初景濤,“我有重要的事要單獨跟初景濤說,麻煩你們先出去一下!”
幾位谘詢病情的病人離開後,初語雙手撐在紅木辦公桌上,冷著臉嗬問:“我的戶籍四年前為什麼會被更名注銷?初景濤你究竟在玩什麼?”
初景濤眼底閃過一抹銳利和茫然,“你在說什麼?什麼我究竟在玩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初語氣的無語一聲哼笑。她深吸將心口直冒的怒火壓下,一字一句的強調,“我姓尹,叫初語,不姓初。你聽明白了嗎?”
她怒目嗬斥,“初景濤你彆再跟我裝了,你到底是個什麼混蛋!這一切是不是你為了你們初家玩弄我把戲……”
“啪”不輕不重地一個耳光甩在初語的臉頰上。
他怒火中燒地瞪著初語,一拍桌,“你這個混賬東西,我是你的父親!就算你心裡不承認這個事實,但是你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不提四年前的事還好,一提四年前的事初景濤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