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服了軟回書房躲清靜,誰知事情因他妻子弄的他躲不了清淨不說,腦袋都大了。
喬舒芸含淚嗬責而來,“這件事明明就是初語將我們害成這樣,你為什麼還要給這兩個小屁孩兒道歉認錯,我們有什麼錯?”
提起這件事,喬舒芸就一肚子的怨氣。
“我是你的正妻,卻被她當做小三來看待,這些年我背負著小三的罵名將她的女兒撫養長大,現在不僅被她的女兒來欺辱,連這剛剛斷奶的小東西也要欺負……”
初景濤心一顫,壓低聲音嗬責妻子,“你在瞎說些什麼?有孩子在不要亂講話!”
他們身下兩個糯米團子,黑黝黝的眸子警覺地盯著他們來回看,他們從二人的爭執中聽出了一些不對,但又理解不到他們話中的意思,頭上滿滿的問號。
喬舒芸這口氣忍了二十多年,因為撫養那個女人的孩子,他們把自己女兒弄丟,在這個時候兒子又出事,她無法再忍了。
“我瞎說?”喬舒芸氣憤地質問初景濤,“我瞎說什麼了?因為她的女兒,我們丟了自己的女兒,難道這不是她的錯嗎?還有,我們的兒子,這都多就過去了,還不放我兒子,我看她就根本不關心函帥。”
提起兒子,喬舒芸更是一波心酸淚水來。
“初景濤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保護她的孩子?”喬舒芸痛恨地問著,“該不是你真的喜歡上了她吧?”
洛塵子長得禍國殃民,當年不知迷惑了多少男人為她心甘情願的獻身,這個事在喬舒芸心中藏了很久,今天她終於氣急說出了口。
頓時初景濤一雙老眼銳利,瞪著妻子,沒好氣地責備,“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敢說你不喜歡她?”喬舒芸氣勢洶洶地瞪著初景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