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瀟幽深的眸光看向車窗外語氣淡淡的,“我表哥是洛塵子的關門弟子,而淩教授也跟我說過,那丫頭也會洛塵子的銀針針法。”
說到這裡,他略微地頓了頓,若有所思地說:“淩教授也說過洛塵子在二十多年前就消失不見,而我表哥那時候也不過十多歲,初語應該還是繈褓中的嬰兒。”
他說的話已經很明確,也就是說洛塵子根本就不可能教授初語銀針針法,那麼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初語是他表哥的弟子。
淩教授眉眼間有不知如何告知的猶豫和為難,他笑著說:“那丫頭當年實習期滿,確實是分給陌琛,而且是陌琛指名要下的學生,但是她還沒正式成為陌琛的學生,陌琛就不幸離世。”
“所以那丫頭繼承洛塵子精妙的銀針針法,並非是你表哥所教,而是她當年被送來的時候,就已經會了洛塵子的銀針針法,而且針法精妙不比陌琛差!”
這不禁讓陌寒瀟心中更好奇了。
開著車的藍宇,心中的好奇那是蹭蹭上漲。
如此一來,他更覺得初語神秘還很不簡單,也不知道她身後教授她銀針針法的哪位大佬是誰?
他們到華醫學府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學院的學生已經放學,學府裡熙熙攘攘地走著三三兩兩的人。
踏進學院,陌寒瀟的記憶回到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情景。
那是四年前的一個冬天,天下著洋洋灑灑的雪。
整個學府被白雪覆蓋,神聖而美麗莊嚴。
他踩著厚厚的積雪在通往表哥實驗室的途中與拐角急急走出來的女孩相撞。
“啊!”女孩刹不住腳,徑直撲進他懷裡。
他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女孩已經被跟隨他的藍宇黑著臉一把扯出他的懷抱,女孩徑直就朝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