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坐著的男人見她下樓,趕緊起身。
男人四十多歲的模樣,戴著一副窄邊黑框眼鏡,身材偏瘦,穿著中山裝透著文人儒雅氣息,他麵帶友好的微笑,向她微微頷首。
“大少奶奶,打擾您休息了。”
想象與現實差一大截,這麼有文人氣息涵養,還是那個傲慢女人調教出來的學生嗎?
學西醫的不想,渾身上下倒是散發著中醫的氣息。
初語總覺得麵前的男人有幾分熟悉,隻是腦海裡又完全沒有他的記憶。她禮貌性地微微一笑:“先生客氣了,請問先生貴姓?”
男人儒雅一笑,姿勢站的很規矩,雙手遞來紅色的請柬,“這是傲教授下周五邀請大少奶奶去她家做客的邀請函。”
初語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請柬上,心道:“做客還發邀請函,真是牛逼哄哄的!”
她微微一笑,接下。“謝謝。”
男人亦是很禮貌地回以一笑,隻是目光在不經意間總是刻意在打量著初語,“大少奶奶,如果我們還有緣再見,我想你會知道我是誰的。”
說著他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不知大少奶奶還有沒有雙生姐妹或者兄弟?”
這時站在一邊的林嬸笑盈盈地插了話話,“這位先生,誰都知道這曆城的初景濤就一個寶貝女兒,叫初語。先生您這樣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呢?”
男人含蓄一笑,“這位大姐,你彆多心。我曾經的一位好友和大少奶奶有幾分相似,她懷上一對雙胞胎,生下那對雙胞胎後,就不知了去向。”
“我那位好友她的丈夫也姓初,所以我就順口問問大少奶奶。”說著他歉意一笑,向眼神複雜的初語頷首,“大少奶奶,我該走了。”
隨後他又笑著說了一句,“我們後麵還會見麵的,那時大少奶奶就知道我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