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嫌惡地扇了扇麵前的空氣,“咦,你聞到一股怪味沒有,酸還很苦!”
初語白了她一眼,“你的嗅覺真厲害,能聞到苦!”
雲貝兒撇了撇嘴,“拉著一張醜臉乾什麼?怎麼被攪屎棍搞壞心情了?”
她跟在初語身後,像一隻嗡嗡叫的蒼蠅,“我說你拉著一張臉給我看,我又沒有得罪你?”
“不就鬨掰了嗎?這不正喝你意?哎,告訴我,是你踢了他,還是他踢了你?”她一臉幸災樂禍地在後麵追問。
初語轉過身,一叉腰,還沒有開口嗬責雲貝爾,雲貝兒做出受驚嚇的誇張表情,朝後退了一步,“咦——,你這臉黑的像黑熊精,太恐怖了。該不是生命快終止了吧?”
初語被她都要欺詐,她咬牙切齒地說:“你的生命才要終止了!”
“呸呸呸,烏鴉嘴!死丫頭,這種話你不能對我一個病人說。”轉瞬話語一百八十度大折回,“哦對了,今天還有心情做實驗嗎?”
初語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她心裡難過,都快要哭了,哪還有心情做實驗,這個女人還故意來給她添堵。
雲貝兒湊近她,耳語了幾句,挑眉眨眼的,“怎麼樣?去不去?”
初語想了想,“去堯山村?”
堯山村是初語從小生活的地方,雲貝兒說出去遊玩幾天,她就想回家看看父母。
“不帶孩子就去!”
“為什麼?”
雲貝兒白了一眼她,“我看你現在的心思還粘在他身上的。”說到這裡,她謹慎的環顧周圍一眼,壓低聲音,“你把孩子帶上他要是追來,露餡咋辦?”
雲貝兒眼珠子轉了轉,“如果你是鐵了心想跟他在一起,要不你就把實情告訴他吧?”
初語想了想,笑著搖頭:“我已經決定不跟他繼續下去,不說的好。”
“那行,你去收拾東西,我已經收拾好放在大門外了。”
初語古怪地看了一眼雲貝兒,這女人好像她早就知道她今天會和陌寒瀟鬨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