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澤!”厲鬆宜忍住手腕傳來的痛,一張臉氣漲紅,咬牙切齒地怒罵,“你這個混球還是個男人嗎?你睡了我姐姐搞大了她的肚子,欺騙她,玩弄她的感情……啊……”
顧淩澤眸子一寒,手上加重了力道。
對於厲鬆宜這個常年在女人懷你度日的男人來說,耗儘精氣血跟瘦猴一樣,無論是力道還是體質,在軍人出身的顧淩澤麵前就是一隻弱雞,毫無還擊之力,痛的嗷嗷直叫。
這時厲暖欣蘇醒,弱弱地喚了一聲:“淩澤……”
聽見女人虛弱哀求的聲音,顧淩澤心莫名一緊,鬆開了厲鬆宜的手,他沒有溫度的目光不想多看厲暖欣一眼,卻又做不到如此狠心絕情!
“姐姐……”厲鬆宜跪著爬了過去,看著蘇醒來的厲暖欣,他歡喜又憐惜,“姐姐,你終於醒了,你再不醒我都要急死了!”
厲暖欣醒來,初語也鬆了一口氣,將紮入她身體的銀針拔出,正色地說:“厲小姐,你的孩子心跳很弱,心律不齊,而且我看你本人氣色也不是很好。”
她邊說邊和厲鬆宜小心翼翼地將厲暖欣攙扶起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你既然打算要將這個孩子生下來,就該保持好良好的心態,每頓餐食必須攝入胎兒所需的營養,給他一副健康的身體,對他負責。”
她頓了頓,簡潔的話中有明顯的指責,“靠不住的男人和不要你的男人,留不住他的心,傷的是自己,不值得!”
顧淩澤被她這句話傷的心口疼,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成拳,她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能這樣說他!
初語沒有多看顧淩澤一眼,她對厲鬆宜說,“現在你可以給120打電話 了!”
說完,她轉身即走,手被厲暖欣冰涼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