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鑽進了錢眼裡,見錢眼開主動將那把鑰匙拿給了尹璞玉,如今她再要回去,於情於理都是活生生的打自己臉。
他麵露羞愧之色,不好意思抬眼看麵前,依舊玉樹臨風,溫潤如玉的男人。
她放在大腿上的一雙手用力地握著,不要不行,開口問要她真是沒臉做人了。心裡矛盾不已,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厚著臉皮笑著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
她麵露難色地說:“以我現在這種身份,你老師根本就不會把我看在眼裡,何況我們兩家有仇恨,我去人家不待見不說,要是被……被我丈夫知道還不把我皮給扒了!”
說著她心中不由得湧上一股酸楚,淚水濕了眼簾。
喬淑芸這淚水是拿這個男人對她的愛在賭,她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她在這個男人心中還有沒有位置,如果有,他就一定會幫她拿回那把鑰匙。
看著麵前落淚的女人,尹璞玉溫潤的麵上著了無賴的一絲痛,他拿出褲兜裡的手絹遞在喬淑芸麵前。
喬舒芸心跳的節奏快了一拍。
隨即穩重的聲線響起,落入她耳裡低沉舒心,“不哭了。我會幫你在老師那裡儘可能地要回那把鑰匙,但是你彆抱太大希望。”
喬淑芸的目光注意到他修長手指中夾著的那塊乳白色的手絹,乾乾淨淨棉質很好的那種,他想接下,但心被什麼觸動莫名的在顫抖,她沒有接他手中的手絹。
“謝謝,我有紙巾!”說著她很窘迫地去翻找包裡的紙巾。
麵前的男人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痛,“事到如今你還是看不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