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看著初景濤牽著兩個孩子消失在視線裡,才說:“我……我好像被他們注射了一針麻醉劑。所以這會身子很虛弱,休息休息就沒事了,你彆擔心。”
“嗯。”陌寒瀟輕輕應了一聲,“我想看看你。”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疼惜的哀求。
初語黯然的眸子裡盈了幸福的微笑,“我才不要你看我現在的模樣。不看!”
她虛弱的聲音帶了一絲嬌氣,聽著孱弱嬌滴滴的,撓的他心疼。
隨後初語想起了什麼,蹙著眉宇不解地說:“寒瀟,你說如果是傲晴,她為什麼要我的血而不是鑰匙?”
她眨了眨罩了迷霧的眸子,當時他們的車被一幫戴麵罩的人給攔下,她以為被顧影的人跟蹤了,心中害怕極了。
他們手持棍棒,卻並沒有在他們車上落下一棍子,隻是威脅初景濤,讓他下車,初景濤下車後被他們挾持,他們拿初景濤威脅她乖乖從窗戶裡伸出一隻手。
然後她就看到有兩個人提著一個醫藥箱走來,他們雖然罩了黑色麵罩,但從他們給她注射麻醉劑這一係列動作中,初語辨彆出了他們的身份——他們的職業和她一樣。
如果是顧影,她不會這樣善待他們,而且他們先綁架初景濤再來威脅她,說明對方了解她的防身手段,才會讓她伸出一隻手出去。
所以她推斷出是傲晴,與此當時她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傲晴很可能是來衝著鑰匙來的。
然而奇怪的是,她醒來鑰匙還在她身上。初景濤說對方隻是抽了她的血就離開了。
“你拿到鑰匙了?”陌寒瀟疑惑地問,隨後他故意試探性地笑著說:“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收養你的父母?怎麼?是擔心我看不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