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瀟給了她一個放心的鎮定眼神,手心卻已經被冷汗打濕。
當年他被上級領導安排去三角地帶執行任務,在那極其危險的地方受傷沒命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沒有醫護人員跟隨他們,他們為了讓自己活下去,醫學知識成為了他們必備的課程,所以給初語身體裡注射液體對他來說沒有難度,他心中的害怕是源自於莫名的恐懼。
女人越發虛弱的神情,讓他不能有半分的遲疑,將注射器裡的液體注入了她手腕細小的血管裡。
抽出針,他冷著臉質問:“這針管裡的東西是什麼?上麵為什麼沒有標注?你就這樣相信他嗎?”
初語越來越暗淡的目光露出星點般的微笑,“我救過他的命。”
陌寒瀟的心裡雖然不舒服,不過一顆提著的心微微放下了些。他再次追問:“告訴我,這針管裡的液體是什麼?你好端端地為什麼會中毒。”
“因為……”初語弱弱地笑著,虛弱無力地聲音裡帶著嬌嗔:“你不要我了,我想不開,所以決定……”
“我不喜歡你對我撒謊!”陌寒瀟英俊的容顏上不苟言笑,語氣雖然霸道冷硬,落在初語心裡卻無比的溫暖。
“我就不說,你還能把我怎麼著啊?”她在他麵前耍起了小女人的性子。
見她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陌寒瀟不忍心再質問她。
握著她冰涼的小手,陌寒瀟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他又探了探她身體彆處的肌膚,“你的體溫越來越冷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你願意抱著我睡一覺嗎?”
這話音未落,陌寒瀟已經快速脫下一身的衣物,隻剩了一個褲衩鑽進被窩,將身體冷的跟冰坨子一樣的女人擁在懷裡。
她依偎在他懷裡,失去體感的她感受不到一絲溫度,眷戀地縮了縮身子。
今晚她隻是試毒,因為她的兩個小寶寶已經打開了那個鐵盒子,將父親實驗得出的那些重要方程式交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