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已經以陌寒瀟妻子的身份入住榆林彆墅,你還來找我哥做什麼?想一腳才兩隻船嗎?”
初柔微微笑著,她長相雖然恬靜溫柔,話語也輕柔悅耳,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股不可輕視的剛勁。
“顧小姐記性不好,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借住,而不是你說的以他妻子的身份入住。至於我找你哥,是想問問當年我遇車禍的事情。”
聽到初柔提起當年車禍的事,顧影心猛地發緊,眼底有難以掩飾的慌亂之色,她眸中的不安,初柔並沒有意識到與她說的事有關係。
她一抱手,強行洋裝鎮定自若,冷嗤道:“你妹妹下葬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我哥,應該是陪葬去了吧!”
話音落,她給了初柔一個厭惡的厲眼,她不僅恨初語還恨這個女人。
顧影攜著滿山怒火從初柔身邊走過時,初柔沒有攻擊性的溫柔聲音響起,“我妹妹的墳是顧小姐刨的,對嗎?”
顧影腳步猛地一滯,身形一僵,背對著初柔,她怒斥,“我刨你妹妹的墳做什麼?我還不至於恨她恨到這樣喪心病狂。”
初柔語氣依舊輕柔,“我知道顧小姐刨我妹妹的墳墓,不是因為恨我妹妹,而是因為恨陌寒瀟。現在陌寒瀟已經洗脫了嫌疑,然而警方還在查我妹妹的屍體。”
“這件事如果我告訴警方是你做的,警方將會把重心放在你的身上,一旦警方查清楚了,你說你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或者說你把事情向警方能解釋清楚嗎?”
初柔聲線平緩,她的神情猶如她的聲音,看不出絲毫的波瀾,然而每一句都充滿威脅,帶給顧影無形的壓迫感。
顧影銳利的眸子眯起,“嗬,你說我刨的墳,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