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們是夫妻,他乾嘛害羞的跟剛出嫁的大姑娘一樣。
於是她紅著臉,三下五除二將他的褲子脫掉。
“你這個人倒是挺會栽贓的,在我最後一次為你試毒之前,我是不是主動向您表示有那個意思?”這是她根據自己的夢境而問他的。
說最後一句話時臉頰燒得通紅。
陌寒瀟凝視著她,眸中閃過不可思議,“你……想起來了?”
她似笑非笑,語氣不悅,“看來還真的有這樣一件事!”
“對不起。”他沉沉地看著她,發自內心地說了一句歉意的話。
初語收回目光,開始為他檢查腿,按了按他紅腫的膝關節,還好骨頭損傷不是很嚴重。
她在膝蓋穴位處紮入銀針,才慢慢啟口問:“那晚你為什麼不願碰我?”
“沒有為什麼……啊……,”他低低地痛叫一聲,“慢點,你紮痛我了!”
初語躬著身,勾了唇角。是什麼原因她心裡已經知道,她之所以能夠活下來,按照傲晴的話來說,也多虧了他。
當初若不是他那樣傷她,她也不可能吐出那一口堵在心口的毒液。
不過這一次她回來並不打算這樣輕易地饒過他
“這點痛算痛嗎?”
陌寒瀟語塞,沉默了片刻,他自責道:“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
“嗯,的確是你的錯。那麼狠心的話能說出口,不可能沒有原因,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說。不過呢,就按照我們婚前約定,治好你的腿,我們解除婚姻。”
陌寒瀟英俊的容顏一下就冷了好幾度,“我已經簽了字,你簽字就解脫了,乾嘛費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