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腦袋啊受傷後就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所以這個問題蘇希雅沒有經過深思熟慮,這會她問起,竟一時回答不上來。
初語看向她,“你剛才說是聽彆人說的,你是聽誰說的?我覺得給你消息的人或許知道孩子在哪?你覺得呢?”
蘇希雅心裡變得緊張不安起來,他的腦子該不會好了?記憶恢複了?
這會說話的口氣和方式,怎麼和雲貝兒口中曾經的她那麼相似?
不過尹宏飛說她記憶細胞受到破壞,不可能恢複,尹宏飛的醫術她還是很相信的,於是很快就打消了心中不安的念頭。
“那個誰……”她猶猶豫豫的,拖延著時間在腦海裡思索著說,“那個……厲鬆宜你記得嗎?”
“厲鬆宜?”初語嘴裡念著,腦海裡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她疑惑地問,“我認識他?他是誰?”
蘇希雅扯了下嘴角,微笑著說:“你當然認識。你不是一直疑惑我為什麼那麼了解你嗎?我呢,是雲貝兒最疼愛的侄女,她呢,是我最親的人,我的好閨蜜,我們之間無話不說,關於你的一切全是她告訴我的。”
她打趣地問:“你認識雲貝兒這個人嗎。”
初語不可思議地看向蘇希雅,她腦海中沒有雲貝兒的記憶,不過陌寒瀟跟她提過雲貝兒,寶寶們也說過她對他們一家三口人的恩情是無以為報的。
蘇希雅神色漸漸憂傷,眸中盈了淚,“她在離世前再三囑咐我,要我保護你。因為你現在所麵臨的境遇,讓她在死的時候都放心不下。”
“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蘇希雅哽咽地笑著問。
“不是患子宮癌死的嗎?”初語疑惑。
這是陌寒瀟和兩個寶寶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