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厲暖欣。”門外的女人微微笑著,她身著綢緞麵料的碎花長裙,卻因身材過於消瘦,襯不起長裙的美,毫無氣質,“的確不是你的好朋友,但是曾經你幫過我,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記。”
“厲暖欣?”初語疑惑出口。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但她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對,我是厲暖欣。厲鬆宜的姐姐。我被父母趕出了厲家,不過和我弟弟的關係未變。”她神情黯然一笑,“不過你放心,他僅僅是我的弟弟而已,因為我從小就和他不是一路人。”
初語知道厲家和陌家關係一直都很緊張,而且她還聽說當年父親的死就是厲家搞的鬼,所以對厲家人並沒有好感。
初語不明所以地笑著問:“你來找我就是為了給我解釋這事?”
“當然不是。”厲暖欣弱弱一笑,“我來找您……是因為我生了孩子後身體每況愈下,這一年多來四處尋醫無效,後來找到你姐姐,我還以為是你。”
“她說我的病是因為多重打擊致使產後抑鬱,加之身體裡缺少微量元素導致機能失衡,從而加重抑鬱。她還說你能治愈我這種病,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隻是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將仇人的女兒,介紹給她來醫治?這其中一定有她的目的。
母親說作為醫者,治病救人乃是職責所在,這種職責駕馭仇恨之上。
不管姐姐存的是什麼目的,她都會遵從母親的話以一個醫者的身份來對待這件事。
“我現在在國內華醫學府就讀,明天下午2點坐著,到時候你來門診找我即可。”
“好,謝謝。節假期間打擾您真不好意思。”
厲暖欣微笑著目送初語進彆墅,帶彆墅裡那抹倩影消失,她微微偏了臉,伴隨著笑顏漸漸冷凝,眼角看向身後唇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