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沉,一會兒那個小老頭就到了,伯母一定會沒事的。”
溫西沉點點頭,看著她一臉安撫的表情,心裡莫名浮現一絲安心。
風泗陽來的很快,四個小時後,他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風塵仆仆地趕到了醫院。
“梨丫頭,人呢?”
梨煙看到風泗陽,皺了皺眉:“你怎麼又穿這件醜死的衣服?”
風泗陽委屈的撇撇嘴:“不醜,附近的老太太都說這件衣服顯得我賊精神,咱們審美不一樣。”
“好了,你現在先把東西放下,去檢查一下病人的身體吧。”
梨煙讓了一條路,讓風泗陽去溫母的身邊。
風泗陽一到工作便會無比認真,他俯身去檢查溫母的身體,伸手在她脖子,處探了探脈搏,又搭在手腕上檢查了一番,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
“怎麼了?”
“沒事啊,這挺好治的,就是得花點時間。”
梨煙無語:“那你皺眉乾嘛?”
“我一想到,還要在這裡待上幾天,我就難受。”風泗陽哭喪著臉,“我想回去下棋,嗚嗚嗚,我真的不想在這裡聞消毒水的味道。”
梨煙雷的嘴角抽搐,但還是強忍著回答:“你治不治?”
“治,我當然治。好了,現在你們都先出去,我給這個女士做一下針灸。”
風泗陽把他們推了出去,然後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站在門外,溫西沉看著一邊的梨煙,神情不明。
似乎是察覺到了溫西沉的擔心,梨煙笑著打哈哈:“好了,不用擔心這個,風泗陽這個老頭,雖然說話聽起來挺不靠譜的,但是做事情還挺認真的,一定能把伯母救回來。”
溫西沉點點頭,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那你還要回公司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