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功夫?”
這個老頭整天隻知道喝酒下棋,哪裡來的時間去學功夫。
“我用銀針紮了他們的麻穴,現在他們想恢複原狀,可能還得半個小時。”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躲在床底下?”
她還以為風泗陽這是受了什麼危險,這才躲在下麵避難。
“害,這不還是害怕萬一有人進來,看到我站在這裡,一定會覺得我是那個害人凶手,到時候報警給我抓起來,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風泗陽捂著眼睛嗚嗚的哭,時不時探出一隻眼睛看外麵的情況,見梨煙不搭理他,便哭的更傷心了。
溫西沉看著床上的溫母毫發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謝謝神醫幫忙,如果不是你,我媽可能就要出事了。”
風泗陽聽了這話,忽然意識到現在除了梨煙還有彆人在,便收起了眼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老頭子我最喜歡助人為樂,何況你還是梨煙的朋友,她到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神醫,我媽他怎麼樣了?”
風泗陽提起床上的溫母,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媽她沒事,就是現在暫時還醒不過來,但是我跟你保證,不出十二個小時,她一定會醒過來的。”
“謝謝神醫。”
“既然已經治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梨煙勾起一個微笑:“我給你定好了機票,你今晚就可以走了。”
風泗陽剛剛還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就凍在了嘴角。
“什麼意思?”
“那我再說一遍,今晚你就可以回去了,樓下老李肯定很想你,你都離開他整整八個小時了。”
梨煙淡然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你真狠心,利用完我就離開。”風泗陽抹了抹眼淚,拿自己的小行李箱準備離開。
“對了。”
梨煙看著他落寞離開的背影,喊住了他。
“怎麼了煙煙子,你是舍不得我嗎,我就知道,你的心裡肯定是有我的,所以才會突然良心發現……”
“我的銀針好像有點久了,回頭你把你的那套送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