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煙低著頭,她聽不清周圍的聲音,隻知道溫西沉生氣了,甚至於不願意搭理她。
直到結束以後回溫家,梨煙又碰上了溫西沉。
他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腦處理公務,像是沒有看到梨煙一般。
梨煙張了張口,找了個彆的話題:“你今天,去看演唱會了?”
溫西沉嗯了一聲,沒有過多的言語。
“你生氣了?”梨煙試探著問道。
見她一個又一個問題拋了過來,溫西沉禁不住冷笑:“我生不生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跟溫航打得火熱嗎?”
梨煙心底的惱火一下子湧了上來:“我跟溫航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
“那你覺得我看到的都是假的,對嗎?”
梨煙想起來下午的那個吻,突然一下啞口無言。
“那是演唱會的一個小插曲,我也是被逼無奈……”
“被逼?我看你挺享受的。”
溫西沉在看到溫航吻她的時候,心底的怒火差點將他的理智吞沒。
梨煙目光冷了下來:“溫西沉,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鬨,你不是這樣的人。”
溫西沉也被這一句話帶回了一絲理智:“對不起,是我逾越了,我不該管你的事情。”
說完,溫西沉直接起身離開。
梨煙站在身後,忽然覺得莫名的委屈。
兩個人鬨得不歡而散,溫家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就連公司同事都看得出來,這幾天溫西沉和梨煙不合。
此後的每一天,兩個人都保持著疏遠的距離,也沒有任何的言語交談,甚至連眼神都不會施舍給對方。